沉默的女人忽然出声,喻烟几乎要睡着了,没听清楚,“嗯?”
“额角上怎么有一块疤?”傅韫青又问,难掩急切的气压。喻烟的额角有一块指节般长的疤痕,因为视频通话有一些美颜的成分,傅韫青分不清这疤痕的深浅。
喻烟睁开一条眼缝,迷迷糊糊抬手摸了摸,用刘海遮掉,含糊地说:“磕到的。”
“磕到哪里?”
“嗯……我不记得了……”她口齿不清,已经思绪已经被睡意笼罩,眼睛都睁不开。
傅韫青看着她,蹙着眉心,“……疼吗?”
喻烟像是睡着了,闭着眼睛没动静,半晌,犹如梦呓一般,她蹭了蹭枕头,说:“疼。”
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傅韫青的心仿佛被撕扯下了一块肉,很疼。
她知道喻烟最怕疼,因为知道她那么怕疼,所以无论如何,无论喻烟做了什么错事,她去到哪儿,就算不在她身边或者在谁身边,她摔到哪儿磕到哪儿或者别的什么不好的事情,永远都像傅韫青的心头被撕下一块肉,这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成了傅韫青仿佛天然存在的感受,无法剔除无法无视。它存在于身体里,就像是母性的本能。
哪怕傅韫青恨她,打算再也不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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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大小姐十分愧疚
宿醉真的很难受,喻烟第N次深刻地体会到。
将醒之际翻了个身,立刻感受到头骨被劈开一般的头疼,口干舌燥又反胃,幸好路玉在床头柜上给她留了一杯蜂蜜水,睁开眼瞥见的喻烟赶紧跪坐起来一口喝掉,然后趴回床上继续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