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快回去吧。”傅韫青收拾好医药箱,叮嘱:“这几天伤口不能碰水,去药店,或者叫外卖,买防水的无菌贴,知道吗?”
“噢……”
得到应答,傅韫青欲言又止,准备转身要走,猝不及防的,她整个人被忽然站起来的喻烟抱住
女孩搂住了她的腰,身体毫无缝隙地帖了上来,将脸埋进她的肩膀。她把手圈得很紧,有一点点霸道的意味。
深秋时节,室外被袭来的冷空气所笼罩,而女孩的身体温热柔软,即刻覆盖了凉意的侵袭,发丝和颈间散发着淡淡的馨香,她若有若无地用脸蹭傅韫青的肩膀,喉咙里却发出委屈的呜咽,软软地叫她姐姐。
傅韫青的心在颤,不自觉皱起眉,眼神是爱恋与忧愁。
“姐姐,等你回去了,可以把哈尼吃罐头,或者戴吊坠的照片发我一张吗?”她在犯规。
“我真的好想看,就一张就好了,求求你了…… ”
她太黏糊,跟从前一模一样,傅韫青垂着眼帘,不住地抬起双手,却被她误会是想要推开她。她不依不饶,深深把脸埋进傅韫青的颈窝里,呼出的气息落在她的皮肤上,造就密密麻麻的痒意。
她想看哈尼。
那一次,傅韫青说,她没有资格再见再想哈尼,伤到她的心了,可她不知道,傅韫青也很后悔。
每当想起那时她被说后看自己的眼神和在地库里迅速变小的孤独身影,傅韫青就会很心疼,很后悔。
她觉得她不该说那种话,她害怕烟烟真的被吓到。
她真的被吓到了,一直小心翼翼,直到现在,发觉姐姐的态度有所缓和,才再一次撒娇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