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来得很是时候,喻烟就这样释怀接纳了它,闭上眼睛,开始畅想傅韫青看到她发烧后心疼的表情和温柔的责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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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空气来袭,云城一夜之间降温七八度。
前些日子还毛衣衬衫风格迥异的大街,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换上了大衣外套,阴天和雾霭笼罩城市,它身后藏着一整个不大会落雪的寒冬。
云戏的地下停车场相比地上更为阴冷,傅韫青下车,对面车位迎面走过来一个穿着毛呢大衣的也刚下车的女人。
女人扎着个利索的丸子头,长相温柔,眼里盛着明媚笑意, “傅老师,好巧。”
傅韫青打招呼:“早上好。”
两人并肩往出口走去,女人向傅韫青搭话:“傅老师在几栋上课?”
“h楼。”
“我这周也在h楼,给她们上理论课,傅老师上两节大课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