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
“把她带回车里。”傅韫青视线挪开,望向她们身后跟上来的女人。
“你们做什么?”安邱追上了开,急切而厉声质问。
傅韫青眼神漠然,勾了勾唇角,轻声说:“很感谢安小姐的照顾,我是来接她回家的。”
喻烟被单凛塞进了路边停着的黑色商务车里。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安邱对喻烟做过背调,知道她有一位傅性的前妻,傅氏集团董事长的长孙,确实就是眼前这个女人。
但都已经离婚了,已经不是家人,傅韫青有什么资格说带她回家?
“你呢?”傅韫青反问:“和她认识几天?是她的谁?又要带她去哪里?”
仔细看,清瘦的女人面容疲倦,黑眼圈很重,在风中发丝凌乱,更显得憔悴。但她由内散发出一股强大,她平静地向安邱陈述,声音很轻薄,明明表情冷漠,但对喻烟展现出的自然得仿佛存在于骨血般的庇护,威慑得让人不敢冒犯。
“她永远都是我的孩子。”她对她说。
因为这股无可比拟的天然的感觉和理所应当的所有权,安邱没有资格在她面前守着喻烟不放。
车内,喻烟被安置在座位上,单凛给她系上了安全带并锁了车门,一阵眩晕后睁开眼睛的喻烟怀疑自己被绑架了,既惊讶又害怕,僵坐在座椅上,全身冰凉手脚冒汗大气不敢喘一口,绞尽脑汁该如何自救。
直到车门再次被打开。
在寒风中站了五分钟的女人坐进来,带来满车厢凛冽的气息和残存的烟味。喻烟看着她,傅韫青同样侧目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