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这些日子,她最担心的就是她没办法照顾好自己,没人管着,定然经常熬夜,是不是天冷了也喝冰的?为什么会痛经……每每想到,傅韫青都会心痛一下,心想如果下次来月经还疼的话,要带她去医院看看怎么调理。
“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想在家吃还是出去吃?”
她问得好自然,一种微妙和浅浅的抗拒又涌上心间,喻烟犹豫了一下,“出去吃吧。”
出去吃完,她正好可以开溜。
傅韫青却没有立刻应允,问:“不想尝尝我做的菜么?”
喻烟惊讶:“傅姐姐会做饭吗?”
傅韫青嗔她:“从前都是做给你吃的,吃进肚子里就忘掉了。”
哎呀,这么说真的好那个。喻烟赶紧夸她:“那姐姐做饭一定很好吃!”
傅韫青笑了笑,不理她了。
起身去洗手,顺便洗了冰箱里的草莓。再回到客厅,喻烟正低头逗猫玩,不亦乐乎,傅韫青很了解她的小孩子心性,这种时候根本分不精力来注意到要吃水果,摸过猫的手又沾有细菌,傅韫青也不会允许她直接用手抓来吃。
活泼的孩子,二十岁的烟烟。
忽然,傅韫青也觉得很微妙、不可思议回到她身边的,是二十岁的烟烟。
坐在她身侧,怀着这种微妙而安稳又依旧惴惴不安的福心情,傅韫青拾起一颗饱满的大草莓,捻着喂到她唇边,轻声说:“尝尝。”
喻烟一怔,有些不习惯,她抬起头对上女人如垂柳般柔和垂下的长睫与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