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说好了,你休想和我一起。”辞柯伸着食指抵在叶犹清脑门儿上,将她脑袋推得往后仰去,随后身子一转,大步进门。
叶犹清偏偏头,跟在她身后:“睡觉都在一张床上,为何沐浴却不能?”
“谁知晓你什么花花肠子。”辞柯咬着嘴唇,将毯子扔在一边,坐在铜镜前整理睡乱了的发髻。
“还不是十里偏心,那可是雪山沉香木做的浴桶,听说用它沐浴便能满身生香。”叶犹清拉了把椅子坐下,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衫,一边勾唇道。
“哪有那般神奇。”辞柯解下发钗放在一旁,又气又笑地转身看叶犹清。
叶犹清正靠在椅背上,天气不冷,她就只穿了件淡蓝色的衣裙,领口被她自己整理过后反而更乱了,露出若隐若现的莹白,看得辞柯呼吸有些乱。
叶犹清的身体和辞柯自己的不一样,一个丰润柔媚,另一个玉骨冰肌,尤其添上若有若无的伤疤后,更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叶犹清看出了辞柯一瞬间的面红,于是将手勾在衣领上扯了扯,这下辞柯彻底不敢看了。
叶犹清便一面忍不住笑,一面整个身体靠进椅子里,长腿交叠,伸出手臂:“有点累了,扶我一下。”
辞柯嘟囔了一句什么,握住她掌心用力,将人歪歪斜斜拉起,谁料眼前女子并不好好站,而是倚在辞柯肩头,双手搂住她腰,脑袋靠进她颈窝,哼哼唧唧起来。
“你这又是做什么?”辞柯彻底没了脾气,低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