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鬼祟祟,什么心虚,什么偷情,他会不会用词,不要帮他度过易感的想法持续十秒。
“你管不着。”晏里转过身背对他。
“我管不着?”官驰也语气微微上扬,掰开他的腿,对着湿软绯红的菊穴又插了进去,便抽送边说:“你整个人都是我的,有什么是我不能管的?”
晏里哼了声,十五秒!
晏里被操哭,二十秒!
晏里被操喷,二十五秒!
晏里被操射,三十秒!
晏里被翻来覆去奸,奸到最后自己也忘了持续了多少时间,只会哭和骂,好像也撒娇了,看太多学习视频被感染的。
为了能安心帮官驰也度过易感期,晏里加班加点把近半个月比较急的工作都做完了,方便官驰也来易感期的时候请一周的假虽然官驰也的易感期只有四天,但是晏里可预见和不打抑制剂的官驰也一起,他必须要养个两三天才有精力去上班。
官驰也这次的易感期是在周六中午来的,晏里正在午睡,他是被翻箱倒柜的声音吵醒的,他一边揉眼睛坐起来,一边看着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的官驰也,迷迷糊糊地问:“你找什么?”
“抑制剂。”
官驰也语气听起来有些烦躁,在卧室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应该存在的抑制剂,他又出门准备去书房找。
晏里一听到这三个字,猛地清醒官驰也易感期到了!
怎么提前了,他以为还有两天的。现在要怎么办,怎么办?晏里的思绪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打乱,一下慌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