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里休息了十来分钟,官驰也已经把他放倒在床上,跪在两腿之间,一手抬高他一条腿玩弄他脚心趾头,硬物不知何时又插进了他穴里,缓慢地抽送着。
Alpha易感期就是这样,不应期很短,伴侣没点体力真的跟不上。
“还能坚持吗?”官驰也问。
身体很累,但晏里觉得自己还能再坚持一会儿的。
他点了点头:“嗯。”
官驰也暗暗叹气,放下他的脚,压下去温柔地亲了他一会儿。
“告诉我,抑制剂在哪里。”他放柔语气跟他商量:“我会尽量少打。”
晏里摇了摇头,说:“我不告诉你,你要不要打我来决定。我还可以坚持,我现在就是你的抑制剂。”
官驰也对他的坚持很无奈,只能狠狠地吻他,给他嘴唇亲得充血。
半小时后,晏里叫得嗓子都快哑了,眼泪流了很多,还被情潮染红了眼的Alpha操得尿在了床上。
“晏里,给我信息素。”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官驰也低狠的命令。
“我要咬你的腺体。”
他仅存的理智已经不太能辨析Alpha话里的意思,好像听懂了又好像没有,做出的反应也是本能地他慢腾腾翻转过身体,把自己白净的脖子暴露在Alpha眼前,克制着呻吟努力把话说完整:“给、给你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