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鸦低头道了声是,然后挥着翅膀离开。
“宁拂衣,你……”
“同我回憷畏堂。”宁拂衣头一次用这般强硬的语气,言语不容置喙。
憷畏堂安逸祥和,同离开时并无差别,进门的石桥下流水潺潺,时不时闪烁锦鲤鳞片的金光,照亮四周坚硬的石壁。
褚清秋被宁拂衣一路拉着往里走,再然后大门封死,三道结界将地宫与世隔绝。
“宁拂衣,你要囚禁我么!”褚清秋听见结界落地的声响,愤怒地甩开了宁拂衣的手。
白骨自她掌心化作玉棍,如剑般指着宁拂衣面门。
“我没有囚禁。”宁拂衣无畏地望向她,张开双臂,“结界同我命脉相连,你杀了我,自然可以出去。”
“宁拂衣!”褚清秋掌心白光一甩,凌厉寒光擦着宁拂衣身体而过,将石桥炸成碎片,桥下锦鲤将尾巴摇出残影,着急忙慌地躲避。
“你当真是好样的!”褚清秋气得眸尾泛红,胸脯起伏。
“你不是早便知道。”宁拂衣放下双手,眼中冷冽决绝,说罢没再多言,转身回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