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大错特错,神尊大人有大量,莫要气我。”
“你没错。”褚清秋虽被她堵住了嘴,但到底火气未消,冷冷道,“盒子好玩你就玩去,本尊不打搅你。”
“不玩了,破盒子有什么意思,哪有陪你重要。”宁拂衣最近练得一口油嘴滑舌,含笑用额前碎发去挠褚清秋后颈。
她老老实实依偎在人肩上的模样像极了只猫,凤目虽狡黠,但皮相却是美的,一来二去,褚清秋的火气才消了些。
褚清秋拿眼角扫她一眼,没再赶人。
几片枯叶从宫墙外卷进来,在风里盘旋了会儿,坠在湖面,荡起阵阵涟漪。
宁拂衣见自己抚平了对方身上竖起的刺,这才淡去笑意,眼波在她眉骨和唇峰之间流连几番,随后手轻撑着竹榻,浅浅吻她。
见褚清秋没有拒绝,浅吻就化作深吻,手往她腰间按,褚清秋腰肢翻转,面对面揽住她的脖子。
热气在秋风中升腾,久吹不散,女人难以呼吸的呢喃声细碎着响起,无论听到多少次,都让人面红耳赤。
宁拂衣红着脸手往下抚,褚清秋轻叹一声,半个人都埋进了她怀里,手紧得像长在了宁拂衣身上,颤抖着配合对方,整个人如方才落水的那片枯叶,在漩涡中打转。
竹榻窸窸窣窣摇晃,纤细的腿颤巍巍许久,终于咔嚓一声断了,二人的身体急速下坠又停住,纷纷停滞片刻。
宁拂衣最先发出低低的笑,方才的热气顿时消散,她把脸埋在褚清秋颈间笑得不能自已,褚清秋则浑身通红,伸手把她脸推开。
“何人编的竹榻。”褚清秋一边责备,一边不着声色地整理好衣衫,没好气地抚平上面褶皱。
“不知晓,这宫中物件都是仙侍置办的,都是凡物,待我和她们说说。”宁拂衣掩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