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你够了,闭嘴”,正在开车的人手脚不稳,握着方向盘的手臂已然青筋暴起,差点撞向公路上的栏杆。
夜色寂静,从猛烈争吵到相对无言,回到市区已然接近凌晨。
四十多公里的车程,已经足够让我们消化情绪,变得平静。
当晚梁仕沅没有送我回家,而是一路飙车,拉拽着我回了他在大学城旁的公寓。
“进来,这拖鞋你换上”,他生怕我跑了,单手牵着我,微蹲着身子,用另一只手从白棕相间的木柜里,取出了两双拖鞋。
我其实挺想跑的,没别的,单纯就是有点怂。
比起刚在车上高谈阔论,现在就是纯粹的害怕。
可是一路上,我观察过了:附近政府征迁,都在修路,路上少有路灯。
我多年未踏足大学城,路况不熟悉,也跑不远,只能认命地接过他手中的拖鞋。暖的暖的。
他如月亮,隐晦皎洁
第0013章 原则性问题
春天的夜晚,静逸又安详,犹如巨大的黑幕,无法窥视任何星斑,却有着莫名的吸引力,让人深陷其中。
我刚换下那 5 厘米高跟鞋,差点站不稳,脚一踉跄,险先扑倒梁仕沅。
他倒是很淡定,顺势搂过我纤细的腰身,深邃的眸光盯着我,步步往前,把我逼进了书房,将我轻送上了桌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