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扒拉着我的脸,一脸严肃地继续谈论我们先前的话题:“阿越,其实你应该要有配得感,对我更苛刻,因为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是基本男德。”
我没想到梁仕沅会同我说这种话,我心里暖洋洋的,暗自窃喜自己小时候就有慧眼识宝藏男人的能力,但我面上情绪克制得很到位。
我故意想要逗他,便阴阳怪气地质问:“哦?是嘛?那你就不想多要个红颜知己?我可听说你在美国留学时,可都在四处散发荷尔蒙?”
“少听些胡说八道的,我那时一心只有学习”,梁仕沅眼神里倒是坚定得很,写满了无辜。
“那你说说,那个方晚是怎么回事?”,我开始对梁仕沅不依不饶。
“谁告诉你的?”
“还有谁?当然是你身边人喽”
“楠升?!”
此时远在三千九百多公里外的梁楠升,坐在办公室里,不停歇地打着喷嚏,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在我父亲律所宴席的前一晚,我从医院下班回家的路上,碰到了梁楠升。
他开了辆三十来万的深蓝色新能源电车,停靠在不远处、医院马路的面包店门口。
早上刚接过他要为我打探军情的保证,傍晚就能遇见他,我有些意外。
那家店我常去,老板娘与我很是熟络,甚至我在里面办了张年卡,想到这,我便二话不说地紧跟他身后,朝着店里奔去。
“老板,少油少糖的那种蒸面包有吗?给我来点刚出炉的”,梁楠升手插着口袋,正低着头巡视般,目光一一略过橱窗里的面包展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