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静将医院附近最后一家咖啡厅的冰美式放在我面前时,她满怀期待地盯着我,想让我点评:“味道怎么样?可是最后一家了,再不合口,我也没办法了”
“勉强凑合”,我抿了一口后,便放下了,而后满脸认真地同陈静探讨:“你说梁仕沅那个挂耳咖啡到底是什么牌子的?怎么喝了这多咖啡,都不如他那速溶的质感好”
“我的姐,你都念了好几天了”,陈静给了我一记白眼:“你这压根不是想咖啡,是想梁教授吧!”
“那倒也没有!”,我心虚,立马调整了坐姿,作势要写病案报告。
“你说你,搞什么分手,连个咖啡牌子都没记住,就分了,谈了场寂寞”,陈静忍不住吐槽我,也懒得搭理我这个矫情鬼,便起身出去忙活了。
留下我坐在办公桌前,暗自苦笑:“这次恋爱确实就像疾风,啥也没留住”。
拖着疲惫的身躯,熬了一周的班,总算迎来了休息日。
我独自在公寓休息,睡得清爽,一觉醒来,已经是午后 2 点钟。
我趴在床上查看手机消息,第一条是陈静给我发的,她在医院随手拍到梁仕沅和一个年轻干练的女子举止亲密。
照片视角是在后侧方,我拉大整张照片细细端详,都无法窥见清晰可见的正脸。
另一条,则来自陌生号码,上面写着简短的问候和邀约:“徐医生,周末 4 点的下午茶,VEE 咖啡厅,你可不能拒绝我!”,上面的署名写着卢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