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没有,名不正言不顺的”
男子听到这,手部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低头咬了口我的上唇,神色暗沉下来,报复性地说:“我发现你真的很会刻意扫兴,所以昨晚算是什么?”
“一夜情?”,我见梁仕沅快要生气了,赶紧找了时机,从床上乍起,脱离他的魔爪。
此时我身裹着浴袍,已经逃离到房门口,手扶着房门半掩,一脸坏笑地规劝他说:“梁教授,你可不要太认真了”
“你给我等着”,梁仕沅光着上身,跑了出来,想要试图抓住我。
彼时,不大的两居室,难得笑声满满。
过了十几分钟,我实在是跑累了,不想抵抗这索命般的抓捕,便任由梁仕沅拽着。
他拉扯着我的手,将我推在墙上,伸出左手包裹着我的脑袋,右手揽着我纤细的腰身,来回摩挲拿捏,深邃的瞳孔泛着平静的微光,带着笃定,突然郑重其事地同我商量:“阿越,要不,我们要个孩子吧”
他眼里的认真,让兴头上的我呆怔迷糊了一会儿,没有轻易回话。
清晨的客厅,静寂得宛如位于湖中央,四周是涌动的水波纹,我和他孤立无援地站在岛上。
这座岛,没有沟壑,也没有分水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