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一响,站在前列的方晚,头也不回地踩着她的高跟走了。
去科室的路上,我问陈静:“主任找我什么事?”
我见陈静不敢搭话,眼神躲闪地望着已经距离我们一小段的方晚,我突然联想到了和医大的心外项目,于是我主动开口询问:“该不会她也要来插一脚吧?”
“嗯,如果我说是呢?”
“晦气”……
工作日的早晨时常忙得晕头转向,当我抽空去见了陈主任时已经临近午休。
我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木质立体的椅子四脚总是不稳、轻摇,听着他絮叨地铺垫了一堆。
从先前犹犹豫豫地,到最后看着我硬气地说:“这是上面的决定,你知道的,方晚她在国外多年,有足够成熟的经验,我们也想借助她的履历和能力,招收一批好的新苗子”。
我肚子饿得很,没有反驳,只是点了点头说句“好”。
心情不好,总是需要食物缓解疲劳。
从主任办公室出来时,我估摸着食堂这个时间点已经没有饭菜了,便决定到附近的馆子吃饭。
夏季日光热烈地打在我身上,很快白皙的脸上便晕染上了一层红,我热得难受,正站在医院对面的街道,准备随意找一家餐馆打发午饭。
我右手高举、遮挡着额头和双眼,避开烧灼感,远远望见了梁仕沅的车已经停在了医院门口的停车场。
早上刚刚分开,现如今没有任何声响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