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酒了?”
“一点,不碍事”
见我逞强,梁仕沅透露着关怀,他关上门后,略微嫌弃地看着我站立不稳的摸样,伸手便将我抱回了沙发。
我是个极致热爱微醺的人,这种与世俗剥离的迷离感,曾经支撑着我度过许多夜晚。
所以当梁仕沅一边警告我:“这种酒精饮料很多杂质成分,特别是糖分充足,喝多了会得糖尿病”,一边打开冰箱准备给我拿瓶矿泉水,结果发现大部分空间都被酒精饮料占满时,他只能无奈地转头看向我,“你还真是不惜命”
“有你不惜命吗?”,我有点不服气,他竟然敢训我,“那你还天天抽烟,谁比谁不要命?”
闻言,梁仕沅被我气笑了。
他不再是板着个脸,扮演成熟的大人,而是难得开怀大笑地朝着我走来,嘴角带着一抹宠溺和无奈,走到沙发旁,俯视着盯我,用手指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尖,说:“这有什么好论输赢的,别总那么要强”
“那我们都戒了吧?”
“戒什么?烟和酒吗?”,他低头吻我,夏日的热浪从他的鼻口处轻呼而出,我浑身酥麻。
“我让你戒我”,我试图推开他,可惜他话听得仔细,不给我反抗的机会,反而激起了他的胜负欲。
“阿越,我试过了,戒不掉的,我们都戒不掉”
他吻得激烈,将我轻推在沙发上,用他刚生长出细孔的胡子轮番恶作剧在我的脸上摩擦,更深入时,我忍不住双手攀爬上他的脖颈,骂他是个呆子。
柔和的灯光下,谁都比微风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