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看起来确实像个情绪稳定的好伴侣。
于是之后断断续续地邀约,我都爽快地答应了。
这次不是因为徐良,而是完全因为我自己走出来了,想试试。
一路上灯火阑珊,我慢悠悠地回家洗了个热水澡,去掉内心的烦闷和工作的疲劳。刚换上衣服,卢柏川的电话便已经进来了。
“到家了吗?还是我去医院接你下班?”
“嗯,在家,你在哪?”,我着急地喝了口水,生怕他等太久。
“在你小区正门口,你可以下来了”
我挂完卢柏川的电话,忙慌地拎着包,就往外走,也顾不得此时手机铃声狂响。
待我找到了卢柏川的宾利,上了副驾驶,才掏出手机查看信息,没想到来电显示是陈静。
我想也没想便回拨了过去,“怎么啦?有急事?”
看到她的备注,我总是会联想到午饭时的对话,想来这个时辰,两家父母已经见过面了,除非有大事发生,否则陈静没有给我打电话的理由,毕竟此时她正热衷于筹备人生大事。
“你现在人在哪?”,陈静支支吾吾地没直说缘由。
“我和朋友在一块,准备出门吃饭,你是需要我帮你送衣服?还是落礼物了?”,我的脑海里下意识地只能想到这个事件可能性范围。
“哪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