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我刚醒,正在洗漱,便听见了门口按铃。
透过猫眼探头,打开一看,谁曾想是卢柏川拎着早餐上门。
“你怎么突然来了?”,我一身邋里邋遢地,还未收拾,还是立马让他进了屋。
“我刚好在附近有个会,就顺路来接你上班,阿姨做了早餐,便给你带了一份”,卢柏川并未多余寒暄,自然地进了家门。
在这之前,他确实还没踏进过这里。
“那你得等我一会儿,我需要点时间收拾”,他顺着我的视线往下瞧,此时我正穿着一套宽松的米白色睡衣,头发松垮,脸上也毫无起色可言。
卢柏川有些不适应地别开了自己的视线,将手头的豆浆与三明治、包子往桌上一放,不敢正眼瞧我,“是我来得唐突了,你先忙,不介意我随便逛逛吧?”
“当然,你先自便。等我收拾好,出来吃早餐”,我话还没说完,近乎落荒而逃,便径直地跑进去卧室。
离开之前,我的目光在冰箱门上匆匆掠过,上面早已没了字条,就连鞋柜上的男士拖鞋、浴室里的男士洗漱用品,也早被我收拾干净。
这一切似乎都在彰显着我,想要重新开始的决心。
日光刚浓厚时,我和卢柏川正坐在餐桌前,享用阿姨的手艺。
我平日里独自生活惯了,对三餐并未有多讲究,早餐基本是小区门口随手买的包子馒头和豆浆,偶尔吃点面包。
像这种正儿八经地吃早餐甚是少见。
“你家阿姨的手艺,真的很不错”,我刚咬了肉包,入口细嚼,肉馅鲜美,完全和平日里随手买的早餐,口感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