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对夏真言没感觉,身体也不在易感期,顶多就是现在阴茎兴奋起来了而已,头脑还是冷静的。
他在她的卧室找到了她。
夏真言坐在地上,头靠着床沿,双目半睁半闭,一副要睡着的样子,旁边放着空掉的短期抑制剂管。
还是老样子,齐云书心想。
明明他以前还喊了几年姐姐,但托了略短的下巴和略圆的眼,长相上脱不了孩子气,而且内心想什么,脸上就真是什么表情。
他本来应该说的抱歉改为“吃饭了吗?”
夏真言晃了下,抬头看到他,老实答,“吃了。”
声音小得跟猫一样。
安慰剂的药效早就过去,夏真言等不来齐云书,想打电话又觉得这样显得是在催他。还是喊外卖给她送了一盒过来,顺便送了份奶油蘑菇意面。
齐云书不清楚她脑子里的千回百转,他认真询问,“那你现在还难受吗?”
“当然.....哪有这么快好了的。”夏真言扬起的脖子有点累,“你能坐下来跟我说话吗?”
“好。”
齐云书在她旁边坐下来。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