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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扔掉避孕套,顺手摸了摸夏真言的额头,比之前凉得多,估计发情热快要结束了。
夏真言打了个呵欠,就睡着了。
齐云书本来想喊夏真言回自己房间,看这一幕有点头疼。
“真是......”
他看着狼藉不堪的床单,磨了磨牙,下意识做出的行为却是伸手抹掉她眼角边的生理泪水,又找了条干净的毛巾给夏真言擦下面,然后躺在下来,两人隔着明显距离。
他打小就一个人睡觉,在她旁边躺下来,无论如何都不习惯,但也懒得去客房。
齐云书吐出一口气,直直盯住天花板,最终还是睡着了。
第二天。
正如齐云书预料的那样,夏真言的发情热结束了。
这次不用齐云书开口提示,清醒过来的她看到齐云书的脸,猛地坐起来,悄悄跑回自己房间了。
装睡了半小时的齐云书放心睁开眼,开始起身去洗漱。
按照惯例,婚礼结束后他们应该先去女方家。但夏真言的父母昨天就忙着去国外参加一个什么会议,所以他们先去看望齐云书的父亲。
车一路驶向郊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