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夏真言本身从来不是噩梦。
她那么笨。
她只当得了很好被欺负被欺骗的棉花,还是很小一团、一手就可以捏住的那种。
就像她现在被他捏住了屁股,昂扬的性器在她身体进进出出。
“好怪啊,小书……”
少许热水跟着动作进入她的小穴,挤入穴壁与阴茎相贴的缝隙里,又在不断流动,带来奇特的感觉,让她很不适应。
“一会儿就好了,言言。”
齐云书本来的声线偏清亮,具有少年感,为了在工作中显得更为可靠,他通常会刻意压低。现在放开了说话,听得夏真言更加心动。
“你看你现在是不是吃得更紧了,言言。”
“这样很舒服吧,言言。”
耍心眼的齐云书变得很难缠,不要钱似的一口一个言言,如同加了果汁进去的苏打水,带着自然的甜味,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不留情。
夏真言抓在浴缸边缘的手指紧得发白,下身被不断撞击,溅出的水花流到了外面的地板上。
“不要了,小书,不要了……”
她的音调不断抬高,凶恶的阴茎好几次擦过敏感点,脸上表情似痛苦似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