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音和修斯是不一样的。
他会听迟音的话。
虫母强压下不管不顾冲进去的欲|望,努力扬起一抹脆弱的笑:“对不起,是我心急了。”
“没事,都是因为我们太久没见,你想进来情有可原。”迟音敷衍的说。
安慰得很不走心,偏偏虫母最吃这一招。
他羞怯地垂头,幽绿色的眸子闪烁着动情的水光,“好的,我在虫巢等你。”
是等‘你’,不是‘你们’。
很显然,虫母没有把修斯放在眼里。
迟音眯着眼睛,悄悄牵住修斯的手。
只要一想起段景精神力的退化,迟音就无法对虫母松懈。
虫母很快消失在两人眼前。
“它已经不在附近了。”修斯心疼地回握住迟音的手,蹙眉:
“主人,你是在害怕吗?我们现在逃跑还来得及。”
迟音愣了愣,摇头道:“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