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心满意足地放下迟音的手,再细心的用帕子擦干净,最后虔诚的在掌心落下一吻。
“走,主人,我们吃饭吧。”修斯笑的眉眼弯弯,嘴角的梨窝微微凹陷,看上去甜滋滋的。
迟音怔了怔,“…好。”
直到此刻,迟音才从分身的死亡中回过神,匀出注意力给修斯。
可是一抬头,修斯的模样却令她大吃一惊。
只见修斯脸色苍白,右眼皮上出现一条长长的血痕,血痕深可见肉,却连药都没抹。
他的左眼伤势更重。
修斯的左眼皮被一圈绷带随意包扎,松松散散的,隐约能看见绷带下血肉模糊的皮肉,看之令人触目惊心。
如此野蛮粗糙的包扎方式,不如不包。
看到这一幕,迟音不禁后怕:修斯的眼球没被挤掉,真是谢天谢地啊!
“嗯?怎么了?”
见迟音一直盯着他的脸看,修斯垂眸,腼腆地说道:“是我的脸上的脏东西有碍观瞻了吗?”
“不是,我真的服了,这么严重的伤口你就想到了这些东西?你就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吗?”
回想这段时间修斯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再看这些伤口时,迟音觉得有些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