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我凭什么杀她…”
魏思行的声音飘飘荡荡,脸上一片麻木,说话时一点起伏都没有,有些瘆人:
“我没想杀她的…”
呢呢喃喃就这几句话。
事实摆在眼前,纪承云根本不想听这些废话。
下一刻,沾满泥土和血液的长刃被人拿起。
纪承云的手覆盖刀柄的血液,静静感受上面残留的温度。
是冷的。
一如迟音此时的身体。
他什么都感受不到。
鼻梁上的眼镜掉下来,碎成玻璃渣。
纪承云也不去管,举起长刃,抵着魏思行的脖子,在上面轻轻划动,然后用力,圈出一个和迟音脖子上一模一样大小的伤口。
“她的脖子上有那么大的伤口,她得多痛?”
纪承云说:“就由你来告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