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音的尸体,怎么还笑得出来?
是气疯了吗?
段景随意斜了眼满手血污的魏思行,表情平静得有些反常。
“段景,迟音死了。”魏思行哑声说。
段景的表情一变,一把揪住魏思行的头发,用力往后扯,扯得魏思行的头皮都绷紧了。
“她没死。”段景皮笑肉不笑地说:“迟音怎么可能死?死的明明是这具尸体。”
果然疯了。
魏思行撇过头,看着迟音不说话。
段景能自欺欺人,他不行。
这是他永远的噩梦。
“迟音!迟音!”这时,虫母也跑来了。
迟音囤的催眠剂品质实在一般,困不住虫母太久,八分钟已经是极限。
虫母甩下身后的一干部下,不再禁锢本能,身下的触手疯狂爬行,眨眼间就跑了过来。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