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赵江河离世,韦荞匆匆去了医院,岑璋就没见过她。赵江河用一份遗嘱,将韦荞推向舆论的风口浪尖。传媒不放过她,赵家不放过她,岑璋站在风暴圈外,看一眼都甚觉痛心。
公开场合,很多私话都只能在眉目,不能宣之于口。岑璋伸手,将她额前的散发拢到耳后。一个动作,温柔如水,宣告两人亲密至极的夫妻关系。
“别太累。”他低声嘱咐,“我在家等你。”
“好。”
“下周六,岑铭生日,请了几个他要好的同学,在家里吃顿饭。二叔和二婶也会来,你会来吗?”
“当然会。”
“好。”
他拍了拍她的肩,用力抚慰。这个动作比任何安慰都有力量,韦荞就在他温热的掌心下得以松懈片刻。四目相对,情意涌动。
岑璋今天很忙,下午两场谈判会,傍晚六点还要参加市政府闭门座谈会,完全是硬挤出时间过来的,就为了看韦荞一眼。匆匆照面之后,岑璋就走了。
他一走,站在原地的两个人心照不宣,有志一同沉默。
还是韦荞先开口:“你没话要对我说?”
许立帷没有犹豫,好似又回到从前无牵无挂的模样,“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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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明度公馆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