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看透许立帷,“赵先生的那份遗嘱,当真没有问题吗?你如何得手的,瞒得了别人,我可不会。我们不过是,各为自己罢了。”
许立帷听了,礼貌一笑,送上祝福:“活得久一点,我们交手的日子不会远了。”
闻均求之不得。
同为道森助学基金受益人,他自问完全不比韦荞和许立帷差,却始终得不到机会同他俩并肩。赵江河将他压在生产管理条线上,压得死死的,这么多年都将高级管理层的大门向他紧紧关闭。
“许立帷,靠你一个,还差一点。加上韦荞,或许还能一战。只不过,韦荞有了岑璋这座靠山,恐怕看不上道森这堆陈年旧货了。”
那天,两人背道而驰。今日股东会,闻均几乎满是兴奋。下克上,向来是多年屈辱最好的报复方式。
而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赵江川被他忽然出声打断,不由皱眉,很不满:“闻均,你什么意思?”
“赵总,我的意思是,不要上了许立帷的当。”
“什么?”
闻言,在场所有人皆是一楞,除了许立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