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荞:“……”
她一贯作风正派,从没有失语的时候,明明心里是这样想的,面对岑璋的质问却又莫名气短。她看得出来,岑璋今天真的介意了。
“因为我的关系,许立帷在今天的股东会上受到不公正对待。”
她轻轻解释,去拉他的手,指尖触碰到他的手指,被他立刻躲开。岑璋从不会这样冷落她,韦荞有些无措,只好收回手,“他心里难受,所以……”
“所以,需要你那样哄他?”
“我不是哄他,我只是安慰一下而已。”
“韦总,你安慰下属都要靠抱的?”
“……”
岑璋看向她,对她满是失望,“你说你放不下道森,我信了,你说你放不下理想,我也信了,你说你还有很多未完成的事要去做,我都信了。你呢,你为什么要拿着我对你的信任,这样子骗我?那天我就对你讲过了,我爱你,所以我从来不会让其他女人像许立帷对你那样对我,你懂我的意思吗?感情是双向的,我对你不是没有要求的,至少,我希望你和许立帷之间可以保持应有的距离。你觉得无所谓是吗?今天如果换成是你,看见我在今盏国际银行会议室任由一个女人抱着,并且要我安慰,你会怎么想?你会听我解释,原谅我吗?”
韦荞急了,脱口而出,“你怎么能这样类比呢?我和许立帷认识二十七年,许立帷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子的人啊。”
岑璋动作一顿,失声笑了。
她到这一刻,都在护着许立帷。
岑璋忽然不想争了。他认输了,青梅竹马的力量确实了不起,他空降她和许立帷之间,从未真正拥有过韦荞。她和许立帷结成了这世间最坚固的同盟,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任何要求她同许立帷保持距离的诉求在这道同盟关系面前都会变得不合理。她在明度公馆之外开启了另一个“家”,这个家在道森,主事人从来都只有她和许立帷。岑璋明白自己过不去了,他就是介意,从前他想方设法讨她欢心留住她,今后他不想这样了。
“韦荞,你放不下的不是道森,是许立帷。我请你,不要再拿道森做借口,让我的信任在你那里显得很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