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瞒他,伸出左手示意:“这个数。”
“在翠石喝的?”
“嗯。”
韦荞看一眼,这个数可不低。翠石坐拥上东城会所头把交椅,价格咋舌程度非常人能承受。
“年初二那场家宴,是他二叔做局,诱他去的。家宴结束,他就对万琦柔挑明说了,他有稳定交往的未婚妻,不日即将成婚。”一场至交,丁晋周帮岑璋一把,“谁想,过完年,他心里认定的‘未婚妻’就将他甩了。他不知如何挽回你,把自己往死里喝。”
医生出来,韦荞上前问询,丁晋周陪到半夜,放心走了。
她照顾岑璋一晚。
天色渐亮,韦荞在洗手间洗了把脸,洗去通宵未睡的疲惫。岑璋昏睡一夜,仍未醒。韦荞守在他床前,看他半晌。
“别人诱你去的,可是,心软的是你,能怪别人吗?”
晨起有薄雾,似从心里长,看不清感情最初的模样。
他昏睡的寂静给了她勇气,说给他听,也说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