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荞看透他,“二叔,你的目标,是岑璋。”
“哦?”
“岑璋稳坐今盏国际银行董事会主席之位八年,要将他从这个位子上拉下来,无异于天方夜谭。所以,你想到了利用我,牵制岑璋,屡次三番拖他下水,进而动摇岑璋在银行的地位。只有这样,你才有机会,联合董事会弹劾岑璋,罢免他董事会主席的权利。”
岑华桥骇笑,“韦荞,你说什么呢?”
他提醒她:“你别忘了,岑璋能坐上董事会主席的位子,是我一手将他抬上去的。没有我的打点,根本不会有今天的岑董。”
“是,八年前的二叔,含仁怀义。可是后来,架不住意外发生。”
“哦?”
韦荞看着他,眼神悲戚。
这一刻,她忽然发现,她并不恨他。天下事,有果必有因。诚然凶手可恨至极,但追溯因果,不是不让人长叹一声的。她不赞同岑华桥,但她能理解岑华桥。
“二叔,你背着二婶做的一些私事,瞒得过我这个外人,瞒不了岑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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