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堂哑然。嗯,这是沈识檐。
“来,”他索性举起酒杯,“敬你的好看。”
两个人边吃着边说着,不知不觉,酒已经下去了大半。沈识檐晃了晃剩下的那半瓶酒,又给两个人的杯子各斟了一些。
“所以你要去上班了吗?”
“嗯,回去。”
孟新堂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叹了口气,开始说今天的“正事。”
“今天下午回去以后,我给沿小打了个电话。她就跟我说了四个字,我知道了。”因为喝了不少酒,孟新堂的眼睛多少有些红。他用力睁了下眼睛,这动作在沈识檐看来,很无奈。
“然后她就告诉我,不想在这里待着了,申请了跟型号进场,”孟新堂接着解释,“就是到靶场去,靶场都在类似于戈壁滩、沙漠一样的地方。”
条件应该很艰苦,沈识檐大概能想象。他注视着孟新堂,孟新堂也看着他。看着看着,孟新堂突然笑了一声,像苦笑,也像是淡淡的自嘲。
“其实我挺怕,这件事让沿小失望。”他问沈识檐,“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没有立场,让我回去工作我就回去。”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