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吗?”
看清了面前人关切的眼神,又看了看他小臂上血浸了衣服的伤口,沈识檐一手掐上他的胳膊,凝眉回道:“该我问这个问题吧。”
“没关系,”像是要证明似的,孟新堂摆了摆臂,“不严重,只是皮外伤。”
其实刚才孟新堂在看到那个男人拿着刀子挥向沈识檐的时候立马用胳膊掂了他的手腕,只是那个男人挥着刀子时毫无章法,又狂躁异常,收手的时候仍是带伤了孟新堂去挡他的小臂。
“不要乱动。”沈识檐一把攥住这个不老实的人。他把他拉到一边,小心地掀开被划破了的衣服检查了一番,确认了伤口真的不深之后才抬头说:“我带你去处理伤口。”
办公室里。
“你怎么会过来?”沈识檐边给孟新堂的伤口消毒边问。
“今天正好有空,给你抓了那服中药,煎好了说给你,但是没有联系到你,便来医院找一找。”
说起来也是有几分庆幸,其实孟新堂明天也没有事,按理说,本可以等一等沈识檐的回复,明天再找个时间给他。但今天下午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坐不住了,想过来找他。
“抱歉,连累你了。”
孟新堂立即摇头,低声说:“没有的事。”
沈识檐的动作很轻,有条不紊地给他做了消毒,上了药。看到他低头扎绷带,孟新堂想起了那日在琴行里,他翻着手指缠指甲的样子。好像动作是有几分相似的。
沈识檐一直注视着孟新堂的伤口,孟新堂却一直注视着他。
“伤口不能沾水,不要吃鱼虾这些发性的食物,辣的最好也不要吃,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