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识檐没再吱声,发动了车子。
快到音乐学院的时候,沈识檐问:“你给了我几张票?”
没人回话。沈识檐又叫了许言午一声,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两张。”
“嗯。”
其实沈识檐有一些话想对许言午说,比如,明天就有演出的话今天不该这样打架,弹琴人的手有多宝贵啊,还好今天他没有受伤,万一碰了伤了,可不是小事。再比如,他想告诉他今天的事情只是个意外,想告诉他不要瞎想。
但他什么都说,因为他知道他安慰不了许言午。要安抚他的情绪,就不可避免地要提及往事,也势必要触及他们两个一直以来存在争执的点。
沈识檐在不知不觉中皱起了眉,也因为苦恼,轻轻地咬了咬下唇。孟新堂瞥见,以眼光询问他怎么了。
“你明天有时间吗,言午的毕业演出。”
明天吗?
孟新堂想了想,点了头。
“有时间。”
车子驶到了音乐学院的大门口,沈识檐靠边停了车,许言午却没动作。沈识檐明白了,默默熄了火,心想该来的还是要来。
“你不能不做医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