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新堂喜欢看他憋笑,一双唇要弯不弯,两腮都染着动人劲。心里痒,没忍住,他凑近他,俯身吻在他的唇上。
“特别是跟你一比。”
亲吻已经变成了两个人越来越习以为常的事情,唇齿相碰时,爱意真实到让人舍不得,所以每每都要你走我挽留地拉扯着,像池塘边两片缠在一起的柳叶。
等两个人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过于难舍难分的吻,孟新堂被孟新初叫出去拿水果。沈识檐平复一番,又抱着试试的心态打开了另一边的立柜。
其实他也喜欢看孟新堂穿得好看。
但扒拉了两下那排挂着的衣服,睡衣没找到,倒是看见了个已经被他遗忘了的东西。沈识檐看着那东西愣了一会儿,扣着柜子的门板,自己笑出了声音来。
等孟新堂端看一盘切开了花的芒果回来,看见的,就是他家沈医生正扶着只琵琶,兴师问
罪。
“妹妹想学琴?”
孟新堂摸摸鼻子,把果盘放到桌上。
“我竟然忘了这茬。”沈识檐抱着琴靠近孟新堂,“我怎么就没想起问问新初学得怎么样了呢?”
“情势所需。”孟新堂沉着解释。
“想问我收不收学生?”
“我总要找个借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