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考完试。”他停顿了一下, 像是经过了什么思想挣扎, 才继续道,“考完什么都好说。”
阮软:“嗯?”
江言湛的耳根有点发红,大概是这句“什么都好说”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意思,非常考验人的瞬间想象力。
阮软这方面依旧有些迟钝,她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一些画面,目光仍旧澄澈得像个小孩,天真又单纯地问他:“什么都可以吗?”
江言湛:“…………看你考得怎么样。”
这话说得像个家长似的,阮软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抱着江言湛的胳膊,笑得整个人都靠在了他的胳膊上。
江言湛也跟着勾起了嘴角,但常年做霸总的习惯还在,那一丝丝微笑在他的脸上就变成了三分冷漠三分刻薄,以及四分的“呵,有趣”。
他垂眼看着身侧的阮软,随手把保温盒放在餐桌上,带着一种和他的表情非常不符合的幼稚,伸手去捏她的鼻子。
阮软被捏了一下,笑声变形,差点笑出猪叫。
“哈哈哈哈。”她毫不介意,晃了晃江言湛的胳膊,“不笑了不笑了,我们吃饭吧。”
江言湛:“嗯。”
他让阮软在餐桌边上坐下,自己主动拿着饭盒去把里面的饭菜盛出来。
阮软看着江言湛的背影,他还穿着价值不菲的西装,站在并不算很宽敞的厨房里,看上去非常贤惠的样子。
她不禁开始思考江言湛是不是刚回来,就过来找她了呢?他是不是还没有休息,甚至还没倒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