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到对方的肉体,甚至没全褪下来,就已经浮想联翩。
如今裴丘沉直接挑明,他反而不顾那些羞涩的情绪,大着胆子,同样往前探一步,眼还是晶亮有神,“哥哥,你对我也有。”
“一直都有。”裴丘沉说,“你不是知道吗,你一靠近我就会……”
他没来得及说更多,凌脉捂住他的嘴巴,朝他扑上来,两个人落在床上。裴丘沉按住他腰肢,“脉脉,你这么迫不及待吗?”
凌脉不想说话,也不想裴丘沉说话,于是干脆用自己的嘴巴堵住对方嘴巴。
这招很管用。
只是自己也被吻得完全软下来,浴衣绑得结实的结到底还是松了。
“明天还有工作,我什么都不会做。”裴丘沉俯下身时同他说。
凌脉松送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这一句话贯穿今天一整晚,真的像锤子敲定下来,他又有些不满足。
“其实,可以做一点。”他说。
他有一张惹祸的嘴。
所以被堵住也是应得的。
被湿热的唇,咸腥的海水堵住,舌面紧紧贴着热源便再说不出撩拨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