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脉说:“你知道那是开玩笑的。”
“我知道那是开玩笑的。”裴丘沉重复,然后道,“不然你以为我会忍到现在才说?”
凌脉:“……”
这种事,换做以前裴丘沉压根不会提,牙咬碎血吞下去一个人默默心里发酸。可和凌脉交往的这几个月,他得到往前十几年都没得到过的热烈响应。人一旦松懈下来,便很难回到过去那个状态里。
他不再时刻紧绷着,也再不想过那样的日子。
“那、那还有好多人要我们原地结婚呢!”凌脉及时补救,大声喊冤。
裴丘沉把人抱进怀里,使两个人连接地更加紧密。那之后又来了一次,凌脉泪眼婆娑,再说不出什么俏皮话,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小狗一般留下一圈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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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的车停在楼下等两个人,出门后裴丘沉给他压下一顶帽子,钻入熟悉车厢,凌脉打着哈欠,靠坐在最后一排。
小李回头看他一眼,说:“哟,凌哥换风格了?”
凌脉摸裤子口袋的手一顿,点点脑袋说:“是,怎么样?还是我之前的好看?”
“那肯定是现在的啊。”小李诚实道,凌脉的穿衣品味很像没毕业的大学生,虽然他本来就是。“你今天这套有点像裴哥。”
因为衣服就是他哥的。
凌脉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