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邪门了吧……
江峭笑哼一声,经过她面前时,伸手按在她头顶晃了晃:“有这样的男人保护,秧秧多晚回家都不怕。”
盛欲回敬一声笑哼:“我的拳头也不是吃素的,你现在就可以试试。”
江峭朝缩蜷在地上的高个走去,站定在他脸前,伸手从外套内兜里摸出皮夹,掏出一沓厚度不薄的百元钞,蹲下身,拖着声腔问他:
“你们老板,叫虹霖?”
高个虽然抗拒,但架不住江峭严然逼视的眼神,终究默认下来。
“回去告诉我那位二表舅,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来找我。”看似恭敬的字句,被他以低蔑口吻说出,“不用找些不经打的虫子来求我。”
说完,江峭笑了笑,捏着那沓钞票一下下扇着高个的巴掌,问他:“听明白了么?”
高个挨了好一顿打,自知在江峭面前毫无胜算,也不敢都耍心眼,只能猛点头:“明、明白了江少!”
江峭冷嗤了声,扬手票子甩他一脸,站起身,看他的眼神像看狗一样:“医药费,滚吧。”
被教训的两个男人紧忙从地上爬起来,又一瘸一拐地爬上车,打火,一溜烟消失。
“怎么办啊秧秧!”
汽车尾灯一消失在山下,江峭的态度就180°大转弯,愁眉苦脸地凑近盛欲。
盛欲吓得跳远一大步:“我去!这么快又分裂了吗?这是哪个人格?新的吗?我没见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