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合时宜的暧昧,被他心无杂念妥善安放。
好在,另一个人格的躁动,已经成功压制住了。
江峭转过身,双手撑在操作台边沿,低头拧起眉骨,声色微微沉哑,开口唤她:“秧秧。”
他浸泡诱蛊力的视线从她身上撤走,明明,盛欲该觉得轻松些。也的确是这样。
可是,暗松一口气的清白感过后,期待竟然变成落空。
心腔由他吊起,又被他全然无视的,酸胀失落。
这令她难以接受。
“怎、怎么了?”盛欲应答得慌忙。
像是笨拙遮掩自己心底那点,羞耻于示人的小心思。
“你说过,每次喝酒之后我就会变得奇怪。”
头痛感缓释大半,江峭逐渐恢复如常,他语调颓懒恹恹地,削瘦干净的长指捏住冲洗罐,上下翻转摇动,静置20秒,再翻转,扩散显影剂的手势干净利落。
“也就是说,人格切换需要特定的触发机制。”
现在,他几乎可以确定:
“比如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