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要下雨了。
江峭,应该不会有事吧。
不知道是天气原因,还是因为看了那篇报道,反而让盛欲更觉得心慌意乱。
算了,想那么多也没用。
从书架上拿下速写本,选了根笔芯偏细的碳铅,开始“沙沙”涂画起来。心情不痛快的时候,盛欲最喜欢画素描,因为速写时听到碳铅摩擦画纸的声音,会让她觉得格外治愈,可以慢慢将燥郁的心思沉静下来。
只是,这次不同。
时间一分一秒地跑动,盛欲大刀阔斧地一通娴熟画技操作在纸上,可当她回过神时,发现纸上跃然成形的竟然是一只手。
一只,明显属于成年男子的手。
指骨瘦削漂亮,指节修长,手背筋脉嶙峋盘恒交错,血管饱满凸起,线条流畅欲气,食指上的黑色素圈戒指,搭配手腕的冰冷表盘,令男性荷尔蒙的张力刹那暴涨,指下勾动一支玫瑰,那脆生生的红,如此娇软如同等待垂怜,更像一种隐蔽不发的勾引。
很显然,那是江峭的手。
当盛欲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惊得差点从椅子上弹跳起来,连忙慌里慌张地随便抽来一本书猛地盖住。
不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又是他?怎么他只是消失了几天,就能让她满心满脑子都是他。
他是死是活,到底关她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