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注射进身体的强制唤醒药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起作用,但那绝对不会太远。
不想把那样心机深重的人格,放到她面前。
“你又要去哪?”盛欲的声音里,落入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慌张不舍。
良久沉默,江峭发现自己没办法骗她,只能裹紧包着小猫的衣服,转身:“乖乖等我,我一定会回来找你。”
暂时没有办法,从客观来说,是江峭‘本人\'给予[埃尔法]的无责委托权。
江峭就无法用“限制人身自由”的罪名反制[埃尔法]。
简直比虹霖还要棘手。
目送他在雨中走远,一次也没有回头,盛欲感觉脚灌了铅般,难以迈出半步。
然后,他就真的连续三天再没出现过。
盛欲没忍住,第四天时,连续给他打了几个电话,全部无人接听,发微信也杳无音讯。闹不懂这人为什么又一次失联,但总归盛欲感觉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她的预感告诉她,那夜匆匆分别后,江峭或许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