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盛欲沉了口气,低头看向眼前铁管之间的密码锁,安静又认真地思考起来。
四位数字,还要跟自己有关。
她首先尝试自己的生日,但不对。
又试了下他们初遇的日期,还是不对。
之后又依次试验过自己的学号、寝室号、车牌号……很烦,统统不对。
比起反复试验密码失败的焦灼,更要命的是,盛欲到此刻才发现密码试验的机会,居然只剩最后一次!
“如果最后一次都没试对,会怎么样?”
盛欲明显变得紧张起来。
江峭隐约轻笑了下,长指利落转玩着她的录音笔,神色里侵染浅浅疲惫,嗓音微哑:
“也许如他所愿,我死。”
关乎生命的话,被他云淡风轻地说出来,就像在评价今天的天气真不怎么样那般平静。
“刚刚为什么挂我电话?”盛欲忽然没由来地问他。
江峭也算老实答她:“刚好,手机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