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之后,还有一件更要命的事。
江峭揉按的手法精准到每一个穴位,指力把控得当,轻重有度,完全不会让她感觉不适。且自始至终规规矩矩,不曾碰过她腰部以外任何不该碰到的位置,真的就只是在单纯给她疏解疲劳而已。
不单纯的人,是盛欲。
也许是腰窝的部位太过脆弱。
江峭没有碰到那里,指尖总会在边缘无意划过,若有似无地,又仅仅只是轻飘飘地一滑而过,停留时间绝不超过按摩本身的妥当范围。
可碰不到比碰到更令她难熬。
每当他手指在那里经过,就有激烈电流贯穿游走整个腰椎,而他指腹抚触在她腰部这么久,都始终没有缓释冰冷,凉意隔着短裙的轻薄布料渗透进去,伴随穴位的压力,悄然刺激在她皮肉之下。
暖液出来的那一秒,盛欲惊悚抬头。
“盛欲。”江峭嗓线略哑,
“别乱动,盛欲。”
一声叠着一声,叫她的名字。
“不要叫我的名字……”她声色微微尖锐。
是命令的句式。
但磕绊却将命令句粉饰成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