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奇怪。
就像是,从他的手指上分夺出自己的味道。
江峭隐约笑了下,径直勾住她的手指, 拉下来, 捉着她一起, 带领她, 逼她这样了解自己。
真的, 太奇怪了。
盛欲刹那仿若受了惊的鸟儿,在他怀里狠狠战栗一瞬,然后迅速收回手,留下江峭独自面对她的弱点。
“感受到了么,宝宝。”江峭缓缓弯蜷指骨,告诉她:“这是你流动的欲望。”
他的指温实在冷凉,而她的热度惊人。
冷与热的温差,叠加在江峭无比缓慢的怜爱节奏里,盛欲感觉自己在被抚慰与被刺激的极端情绪里反复失守。她做不了任何事,唯有死死攥紧在他手臂的抓力,眉尖紧蹙,无意识的惊叫尖锐而没骨气。
氛围被熏融湿泞,连空气都是腥膻。
江峭低眉笑了,膝盖顶开,稍稍偏头抵在她耳边,行为涌动着私密,吞吐的字句却是正经:“虹霖建造这间酒店的时候,从工程款项里贪下一笔不小的数目,所以酒店在装修时,工人也只有偷工减料。”
体会到的触感仿似抚上水涡里生温的暖玉,柔滑,濡湿,微微黏意。
盛欲在震撼中感觉割裂。
她不理解这样的状况下,为什么会有“虹霖”这个名字的出现。可她此刻在江峭手里,神经由他掌控,情绪受他支配,他随意一个曲指的轻微动作,就足以令她理智偏离地哭出来。
所以她不敢不应答:“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