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一种燥涌在血液深处的欣快感。
侵占她,摧毁她。
盛欲低哼出声,呼吸的频率更加不稳定,她仰起头,双眸摇荡的眼波比江峭指间的水光更加湿漉,眼睑敷弥密缠的细小血丝,代表得不到宣泄的焦灼。
她需要一个释放的出口。
可是率先诱蛊情潮动荡的男人,却没有急于做出任何帮助她纾解的行为,他甚至放慢速度,像在耐心恪守绅士风度般,叫她的名字,说:
“盛欲,你知道的,我向来只听你的话。”
“你想…想说什么……”盛欲感到昏沉。
“如果你需要我,就亲口告诉我。”
不纯洁的揉按还在继续,他声线靡丽,字词沙哑得虚沉,语调却舒缓低柔,向她乞求,要她垂怜,
“讨厌我这样的话,就说不要,只要你说,我就停下,好不好?”
就像对待俘虏那样。
盛欲拥有这样的神力,命令他为自己服务。
而江峭也一定会竭尽全力,让她尝到情动的快乐,以此得到可以留在她身边的一纸判决。
于是江峭看着她的眼睛,长指没半点迟疑,弯起,轻弹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