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桥在当时是自下而上。
而此刻眼前这位“GUST”,正在控制录音笔无机制冰冷的金属笔触,自她下颚滑过锁骨,越过胸线的起伏弧度,途径平坦腰腹却依然没有要停下的迹象。
还在向下移。
那只该死的录音笔。
直至……
抵住那里,足以令她瞬间震颤。
江峭停了下来,视线捕捉她惊惶无措的眼睛,扯起唇,笑意顽劣地问她:
“他碰过这里么?”
盛欲瞳孔骤缩,那个瞬息里顿陷沉默。
“不说话?”江峭嗤哼一声,眯眼,得到答案,
“看来是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