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题目一个也没写。
试卷上都快开出个动物园了。
总之题目不会做。
盛欲从一开始兴致勃勃,到现在都画得无聊了,江峭这鬼人还是把答案捂得严丝合缝。
她不耐烦地在桌下踢踢他的小腿,低声谴责:“都是同一个团队的,让我看看怎么了?懂不懂互帮互助啊?”
这话正中江峭下怀,他挑眉凝睇她气鼓鼓的脸,凑近她耳边,用气音回答:
“想看啊?叫老公。”
温热潮湿的吐息,拨弄她耳道的小绒毛,刺激得她止不住肩膀微抖。
她又一次,很没出息地脸红了。
老公什么的,好羞耻。叫不出口啊……
不对!
这明明是臭男人又在逗她玩。
怎么能考虑“叫出口”这种可能呢?
应该不理他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