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愿听到了。
江峭本能勾起她的腰肢,皱紧眉,喉结滚水,薄红双唇溢出一声喘动,低闷,沉哑。
足以在顷刻令她洇湿情动。
盛欲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齿尖松动,男人薄软湿红的耳肉自她双唇脱落出来,她有些发怔,不自觉又舔了下他的耳垂,说:
“原来,舔这里会让你这样敏感吗?”
很有歧义的一句话。
可从她口中说出,没有戏谑,不是挑衅,更不存在其他潜台词的深意。就像发现新奇玩具的孩童那样心思纯真,她只是不含任何恶意地向他询问。
还有,毫不吝啬地夸奖他:
“江峭,你喘得真动听。”
动听,比好听更让人愉快。
瞧,她已经成长到学会准确地拿捏字词,揉皱他的心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