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无论我怎么绞尽脑汁,都逃不过秧秧的慧眼。”
他似乎一点都不紧张。
不像她,还没等正式开始,就已经慌张到自乱阵脚。
“如果现在,我急切地说想要娶你,你会觉得我唐突草率吗,秧秧?”
江峭开口是在探问她的想法。
可他的眼神落下,她在里面看到白木槿的纯挚,还似十字架的圣洁孤独,亦如教堂天窗般的明亮温暖。
那些情感如有实质,将她稳稳包裹。
盛欲一时间愣了神。
唐突吗?好像是很出人意料。
可是,好像也没有任何抵触或讨厌的情绪。
她没有回答,江峭在继续剖白自己:“我对你好像总是缺乏成年人应有的自制力,就连和虹霖多年斗智斗勇锻炼出的耐心,在你面前,也全都不管用。”
他的说辞如此热烈而直白,绝不遮掩,绝不含蓄。绝对匹配GUST的人设。
盛欲的脸倏然浮上红晕,垂下眼不敢看他,眼神到处乱飞,嘟囔一句:“有他什么事……”
江峭被她的小表情逗笑:“抱歉,提到了扫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