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原理,作为固定的绳结一旦被松开,她在他面前就再无隐私可言了。
江峭显然也清楚这个细节。
他翻牌的指节在不自觉地用力,眼神流连在她身上,她是这样的莹白动人,他必须强迫自己咽下喉头躁动的干涩感,却避免不及地在这次选牌中出现低级纰漏。
“我五八六,你三三九,你输了!”
盛欲雀跃的惊呼响起,江峭才回过神,垂眸看牌。
他对自己头脑冲昏的行为忍俊不禁,又无奈于失手:“秧秧公主对我有什么吩咐呢?”
盛欲想试试过分的要求,要他低头,要他先矮她一等,才能助长她的信心和气焰。
所以她理直气壮地大声说:“我要你现在,跪到我面前来。”
江峭对于这个要求完全没有任何异议,也毫不觉得意外,似乎她的逻辑,他都理所当然可以理解。
他从吧台后方绕出来,站到他面前时,盛欲才发现,他的下身只是简单地围了条白色浴巾。
狗男人,明明也迫不及待,还故意吊她胃口玩游戏。